千纸鹤飞到月亮上

cp白梨炖冰糖~🔒了!

【古风cp联文】牵丝戏(四)

  ●还是我和我老婆 @白梨炖冰糖 的联文!嘿嘿😁大家的猜测都是对了一半儿一半儿,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说一下,哼哼此时是小直男。对于花花他是真的纯友谊,一个朋友算是因为自己去了边关生死未卜,都会非常担心的,所以齐花是莫得可能了ho~预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😜

         ●本章节照衡部分有点少,我就不打tag了ho~依旧是发文顺序不等于写文顺序,大家可以猜猜是我还是我老婆写的😉


        “公子,”不为跟在齐衡身边说道:“刚刚公公来传话,皇上在马场问您是否过去。”

  “我若说不去,他又该挑了谁作威胁。”齐衡只感觉闷闷的不痛快,说话难免带着刺。不为惊了一下忙看看四周,所幸无人不会把这话传到朱厚照耳中。

  “公子若不想去,不为便找个由头回了公公,免得让皇上一直等。”

  “我去便是。”登上路边停靠的马车,齐衡撩起门帘,看了一眼前行的花无谢,似是被烫到一样收了手:“去马场。”

  

  与孝宗弘治皇帝不同,朱厚照自小便习了一身武功盼着建功立业,也许在他心中广阔的战场比冰冷的龙椅更吸引人。这也是内阁朝臣时常对他不满抨击的原因,说他昵近宵小、宠信奸佞。齐衡赶到马场的时候,朱厚照正端着军部新造的连弩射靶子,看他来了便递给刘瑾自己跑下台:“元若!”

  “臣参见皇上。”齐衡还未来得及行完礼便被朱厚照抓住手腕带了过去:“快来看看军部新培养的马种,你挑挑看哪匹喜欢。”不为刚想跟过去便被刘瑾制止。

  齐衡虽然开蒙早三岁便跟着名师修习圣贤书,却不似其他贵族子弟那般娇弱,打马球也是一把好手。

  “皇上。”齐衡有些不好意思,他深知无功不受禄,这些宝马培育出来一匹价值不下斗金。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朱厚照一时兴起找的人罢了,高兴的时候叫过来,不出三五日,便没了兴致。自古帝王多凉薄,花家如此,齐家亦如此。

  “朕从不拿国事开玩笑,任命花二公子也是看中他的才能。元若,你要相信朕,也要相信花无谢。”朱厚照以为他还在踌躇着出征的事便解释道:“即便现在不去,再过几年他还是要去的。”

  “臣,明白。”

  

  花飞扬一动不动地站在高高的城墙上,盯着敌军仓惶退去的队伍,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来。

  一群野蛮鞑子,自不量力。

  边境之地气候恶劣,黄沙漫天,时不时会有沙尘暴肆虐。匈奴每隔十天半个月就要来作乱,环境不可谓不苦。花飞扬是吃够了这沙子,也不知道那个狗皇帝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哥俩回去。

  不过,用他二哥花无谢的话说,他们来这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,越是艰苦的环境越能磨练人的意志,他们到此处已有半年,兄弟两个吃了不少苦头,性格却也成熟了不少,不管是武艺,还是谋略都大有进步。若是回去,定会让老祖宗刮目相看。

  当然,他们在来之前也不错!

  不过,花飞扬觉得自己最佩服的还是傅红雪的身手,他敢单枪匹马地闯进匈奴的大队中硬生生地为他们破开一条道路,很多时候甚至看不清他出手,唯能注意到那鲜艳的红色发带翩飞,所过之处,对方便已经死伤一片,动作之快让人眼花缭乱,却完全不失美感。之前在花府没有见过傅红雪杀人,这么长时间算是狠狠过了一把眼瘾。

  不得不说,看傅红雪的刀法,着实是一种享受。

  “……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。”花无谢在背后用剑柄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腰窝,他原本只是拍了拍花飞扬的肩膀,见他没反应便改用了这种方式。

  “二哥你是要疼死我啊?!”花飞扬气呼呼地转过身,前几天他的腰部刚受了伤,虽说已经快好了,但被这么大劲一戳还是有些受不了。

  “还疼呢?”花无谢揶揄道,“你不就被人砍了一刀,阿雪中了好几刀呢,人家有你这么大反应吗?”

  “啧,你哪儿舍得这么戳他。”花飞扬嗤之以鼻。

  花无谢笑眯眯的,“谁让阿雪能打仗呢,队伍里有这么一个人才,不得当祖宗供起来吗?我一个人去吃糖糕了,跟阿雪说没你的!!”

  “诶,你不早告诉我!”花飞扬一听来了精神,“走走走快回去!”

  傅红雪正在营里把刚做好的糖糕放在桌子上,军队里伙食跟花府没得比,初来时他担心花无谢和花飞扬会受不了这等苦,便时常做这白白软软的小零嘴给他们,即使比不上他们当少爷的时候吃的那些做工精细的糕点,在军营里也算难得的美味了。没想到他们适应得非常快,也是——这二位从来都不是稀泥扶不上墙的那种娇滴滴的贵公子角色,倒是他多虑了。

  “阿雪,你说你最初就是从边城开始你的复仇生涯的,”花无谢拈起还冒着热气的糖糕咬了一口,甜甜糯糯的口感,令人唇齿生香,“正好这几日难得清闲,你知道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,正好我们去逛逛。”

  边城离他们现在的地方不远,傅红雪略略想了一下,地处边关,大多数景色也是茫茫的沙海,要说可以玩的地方……“有一处蝴蝶泊,那里有好多漂亮的蝴蝶。”

  “我也要去。”花飞扬插嘴。

  “不行,你别去,群龙不能无首,这块指挥的就我和你,你要走了,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?”花无谢“无情”拒绝。

  尽管老大不情愿,花飞扬还是不得不承认二哥说得有道理,“那为什么不是我跟阿雪去你留下来?”

  “这点子是我想到的。”

  花飞扬再次被噎住了,气不过似的一把夺过花无谢手中的糖糕:“抢来的最好吃。”

  花无谢:……

  傅红雪见他二人这般斗嘴打闹的样子,忍不住嘴角轻轻漾开一层带笑的涟漪。

       

  “阿雪,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蝴蝶泊吗?”花无谢欢欢喜喜地下马,只见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,一汪蓝宝石样的湖水镶嵌其中,阳光的照耀下,水面泛着莹莹的光泽。在其上有无数的蝴蝶轻盈飞舞,想不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漠中,还有这般仙境一样的地方存在。

  “对。”傅红雪也跟着翻身下马,他看着花无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美丽蝴蝶,知他喜爱,便道:“这里有一种很稀有的蝴蝶,是蓝色的,一般人都见不到。”

  “是吗,”花无谢兴致盎然地边走边看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这话用到蝴蝶身上却也不假。曾经在花府他也算是没少见蝴蝶,却觉得这里的蝴蝶跟过去抓过的不一样,别有一种特别的美。

  “阿雪你看,这只是金色的。”花无谢捏着一只金光闪闪的蝴蝶跑回来,“以前很少能见到这种颜色呢。”

  “我去那边看看,你若下水千万小心,这里的淤泥和水草都很危险。”

  “嗯,你也当心。”金蝴蝶翅膀上的金粉沾了花无谢一手,他一时哭笑不得。

  傅红雪慢慢地走到水中,蓝色的湖水没过了他的膝盖,他仔细地看着周围的水草,若这次运气好能再看见蓝色的蝴蝶再好不过了。

  “阿雪——”花无谢在岸边叫道,“你的背后有蓝色的蝴蝶——”他拖长了音,因为不确定傅红雪能不能听清。

  傅红雪回头,有两只蓝色的蝴蝶正在互相追逐着翩翩起舞,他毫不费力地捉住,正要往回走,甫一低头发现脚边有许多肥嫩的黑色鲤鱼正在游来游去。

  他把蝴蝶放进小布袋里,从腰间拔出可以随身携带的鱼叉,看准最大的几条,狠狠刺了下去。

  水面上泛起一点点红色。

  花无谢见他专心致志地捕鱼,便跑到不远处去找可以生火的木柴。待他抱着一捆枝干走回来时,傅红雪已然将那些鱼处理干净,连腥线都去掉了。

  “给。”傅红雪将装蝴蝶的布袋递过去。

  傅红雪昨日便跟花无谢说过蝴蝶泊里会有鱼,两人出发之前就带好了烤鱼用的调料,除此之外,还带了一小队人马在远处。傅红雪用细细的木棍将鱼从口中穿入,放在火堆上慢慢地烤,速度均匀地翻转着鱼身。

  花无谢见他动作娴熟地做完这一切,道:“昨天京城那边刚传来消息,过不了几天,我们就得离开这里去江南查一件贪污案。”

  傅红雪身体一僵。

  花无谢见他表情有些不自然,以为他是对江南有什么介怀,疑惑道:“阿雪你怎么了?”

  傅红雪额角已经开始渗出冷汗,在花无谢背后,一条生着黄色斑纹的黑蛇正朝他们这个方向慢慢爬来。

  “走……快走!”傅红雪一掌将花无谢打出去,他用了寸劲,因而花无谢并没有感到疼痛。傅红雪的体内仿佛有很多股力量在乱窜,“离开我!”

  花无谢被推得摔倒在地,惊疑不定地站起来。看着傅红雪拔出他的黑刀朝那条蛇砍去,平日里精准凌厉的刀法竟然失了手,堪堪避过了蛇的位置,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对方,蛇张开菱形的大口向傅红雪扑去。

  “小心!”花无谢飞身向前一剑劈断了蛇的七寸,此时傅红雪的瞳仁已经缩小成两个点,脸上泛着可怕的青色。

  他突然出手,捏住了花无谢的手腕,力道之大让花无谢感到一阵剧痛,本能地想挣脱,却发现傅红雪根本不松开。他从未见过傅红雪这个样子,担忧和恐慌一下子席卷了他,他唤道:“阿雪,是我,我是无谢!”

  傅红雪听了有一刻的愣神,随即毫不留情地一拳袭向他的心口。花无谢忙以肘挡击,只觉得自己胳膊的骨头都要碎掉,这如此可怕的内力从何而来?花无谢仓惶后退时,这个疑问在心间一闪而过。

  花无谢身手本是足够灵巧的,奈何此时傅红雪功力大涨,很快他就应接不暇。就在黑刀要捅进他的腹部时,刀尖猛地转了弯,改变了方向。

  “噗嗤——”鲜血从傅红雪的左肋汩汩流出。

  “阿雪!”花无谢顾不得傅红雪可能还有再次攻击他的危险,忙上前手掌紧紧按住他流血的地方,“你怎么样?”

  好在这一刀让傅红雪清醒了一些,瞳仁也恢复了正常,他看着花无谢,目光带着迷蒙,有些体力不支地向后倒去。

  “阿雪,”花无谢扶住打着细颤的傅红雪,“能听见我说话吗?你别怕,我们的人很快就来了。”他的另一只手去握傅红雪的手,冰凉的触感吓了他一跳,“阿雪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啊?”

  “别……别走……”傅红雪闭着眼睛,浑身都在发着抖,“蛇……有蛇!”

  “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。”花无谢感受到怀里的人渐渐软下去,“阿雪坚持住,”一抬眼看到军队的人朝这里走来,立刻欣喜道:“来了!”

  花无谢带着这一对士兵很快回到了大本营,叫一人去把军医叫来。

  “这是赤焰蛇毒。”军医为傅红雪包扎好刀伤,皱着眉头下了结论,“听你的描述就明白了,难怪我为他把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这种毒可以用来练功,但是周围若是有蛇,他们就会异化成半人半妖。”

  “娘……我冷……”躺在床上的傅红雪难耐地翻来覆去,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。

  “我这里有雄黄酒,你给他服下就没事了。”

  “好,”守在床边的花无谢接过银杯里晶亮的液体,捏住傅红雪的下巴微微用力,迫使他张开口,将酒喂了下去。

  他原本还好奇区区一杯酒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功力,现在他算是彻底相信了,傅红雪服下后立刻不再挣扎,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,像是累极了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  花飞扬站在一旁,道:“二哥,以前从来没有听阿雪说过他身上有这种毒啊?”

  花无谢微微摇了摇头。

  

  
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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